反对网络霸权，应对“黑客帝国”网络混合战

7月8日，中国国家计算机病毒应急处理中心、计算机病毒防治技术国家工程实验室和360数字安全集团发布《伏特台风Ⅱ——揭密美国政府机构针对美国国会和纳税人的虚假信息行动》专题报告，进一步披露，美国集中炒作“伏特台风”，实际上是美国政府机构实施的一次针对美国国会和纳税人的合谋欺诈行动，其目的是制造假想敌，保住臭名昭著的《涉外情报监视法案》第702条款（以下简称“702条款”），并利用该条款授予的“无证监视权”持续强化对全球网络空间的“全面掌控”能力，打压排除不愿配合美情报机构实施网络监控的国外竞争对手，维护美国的网络霸权和长期利益。

众所周知，首次披露名为“伏特台风”所谓“具有中国政府支持背景的黑客组织”对美国关键基础设施发动了网络攻击是在2023年5月24日，之后美国不断炒作。甚至被中国溯源分析，指证所谓“中国背景”不成立时，还在篡改已有报告内容，试图掩盖证据。毫无疑问，炮制“伏特台风”案是一场精心策划实施的虚假信息和舆论操控，符合美式网络营销典型特征的、彻头彻尾的、基于精准广告投送的“中国网络威胁论”“认知域”作战。

美国政府机构一边实施包括“伏特台风”虚假信息行动在内的“网络认知战”的同时，一边继续对中国政府、高校、科研机构、大型企业和关键基础设施实施“网络攻击战”。从2023年5月至今的1年时间里，美国政府机构背景的黑客组织对中国的网络攻击活动总数超过4500万次，已被明确攻击受害单位超过140家，其中攻击武器样本都指向了美国中央情报局、国家安全局和联邦调查局等部门。

显然，在美元霸权、军事霸权、科技霸权渐渐衰弱的情况下，以信息网络霸权实施网络混合战，维护自身利益，是其必然采取的手段之一，我们必须沉着应对。

提升认知是基础。人们常说，美式霸权主要表现为五大霸权，即政治霸权制造分裂、军事霸权制造死亡、经济霸权“收割”财富、科技霸权阻碍他国进步、文化霸权强加美式“价值观”。这可算是明线，事实上，还有一条暗线，就是美国的信息霸权，或者说网络空间霸权。

长期以来，美国政府及其相关机构凭借自身技术优势对全世界进行大规模、无差别的监听窃密，并且还常常把网络攻击与传统情报手段相结合，作为“混合战争”的重要手段。美国是最早成立网络司令部的国家，并且公然将他国的关键基础设施列为美国网络攻击的合法目标。2017年，美军网络司令部升级为美军第十个联合作战司令部，网络空间正式与海洋、陆地、天空和太空并列，成为美军“第五战场”。2018年美国国防部网络战略报告强调，要在网络空间“先发制人”。2023年9月，美国国防部公开《2023年网络战略》16页非机密摘要，强调要采取“前置防御”的策略，主动破坏恶意网络行为者的活动。可见，认知战、舆论战与“网络攻击战”相互配合，只不过是常规操作的“混合战”。在大国博弈大背景下，贸易战、科技战、金融战都相继开展，美国要在意识形态和政治、情报、作战三个层面跟包括中国在内的国家进行网络空间的争斗，以“巧实力”方式，维护自身霸权利益也就不奇怪了。

提升应对实力是关键。专家表示，未来，美国网络安全企业很可能将在美国情报机构的操控下炮制更多虚假的“外国政府支持的网络攻击活动”的叙事。一个显著的例子是，在炒作“伏特台风”叙事中立下汗马功劳的前美国国家安全局局长兼网络司令部司令中曾根在2024年2月退休，6月中旬，OpenAI宣布任命中曾根加入公司董事会。他的经验将帮助OpenAI更好地了解如何利用人工智能（AI）快速检测和应对网络安全威胁，与此同时，他也必然会“帮助”OpenAI公司更好的遵守“702条款”。这也标志着“黑客帝国”的大规模监听行动已经进入“AI时代”。截至目前，360已累计发现54个国家级APT组织。

面对国家级背景强大对手攻击手段的升级，我国政府、各大中小企业、科研机构以及重要基础设施单位等，如何拥抱智能化，以人工智能对抗人工智能，快速看见并处置尤为重要。必须尽快组织开展APT攻击自检自查工作，逐步建立长效防御体系，同时发展实战应用的安全大模型，在告警研判、样本分析、攻击溯源、响应处置等高级威胁猎杀的各个环节推出数字员工，组建AI军团，实现全面系统化、智能化防治，抵御AI时代的高级威胁攻击。

团结国际社会，反对“黑客帝国”网络霸权，共建网络空间人类命运共同体是路径。众所周知，美国是最大“监控帝国”，也是网络空间安全的最大威胁。“702条款”是美国构建“黑客帝国”的重要法律基础。美国政府打着“国家安全”和“反恐”名义，通过《爱国者法案》《保护美国法》《涉外情报监视法2008年修正案》等立法，不断将非法监控全球行为“合法化”、机制化、长期化，甚至鼓吹其“被证明是美国国家安全的根本要素”。

美国是网络攻击的始作俑者和集大成者。美国情报承包商甚至主动把网络攻击武器输出到全球各地，使其成为网络安全和平稳定的最大公害。2022年以来，我国网络安全机构已披露多款美情报部门网络攻击武器，如“电幕行动（Bvp47）”“量子(Quantum）”“酸狐狸（FOXACID）”“蜂巢（Hive）”等。美国情报部门利用这些规模化的武器装备对全球45个国家和地区开展长达十余年的网络攻击、网络间谍行动，网络攻击目标涵盖电信、科研、经济、能源和军事等核心重要领域。

在网络时代，美国的这些行径，不仅针对中国，也是对全世界所有国家主权安全和公民个人隐私权的严重威胁。美国在网络空间的谋霸行径，违逆了网络空间和平、稳定、发展的历史潮流，违背了世界各国携手共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共同意志。必将遭到各国政府和人民共同的反对和抵制。

（文章作者：田赟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