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警暴徒必须绳之以法

蹂躏香港逾一年的黑暴运动日趋平息，但追究相关罪行的行动不容松驰。法网虽然在收紧，但是许多涉及伤害他人、纵火袭击、刑事毁坏的罪犯依然逍遥法外，被绳之以法者为数不多。警队为了保卫香港、阻止暴徒破坏，不断受到暴徒攻击，致使数百名警员受伤，甚至致残，是时候要将这些袭警暴徒绳之以法了。

2019年6月9日至11月29日之间，警方处理社会动乱事件时，暴徒使用各种武器袭警，造成至少483人受伤，其级别从警员到总警司不等。有些暴徒当场被捕，另一些经过一番调查后目前才相继落网，根据其暴力行为的性质及对受害人所造成的伤害，他们将面临不同控罪。

律政司公众秩序检控组有大批这类案件有待处理，它所面临的挑战是如何对所有疑犯提出适当的控罪。检察官将得充分考虑犯罪证据，根据保安局资料，这些案件涉及六种与暴力有关的犯罪行为。从现有证据上来看，对这些罪犯的指控当然不限于与破坏公共秩序相关的罪行，还应包括暴动罪在内的更严重的罪行。

当中，最严重的罪行涉及用汽油弹烧伤警官，黑衣暴徒不断向警方及其设施投掷汽油弹，有一位警员在尖沙咀警察局出勤时就被汽油弹严重烧伤。任何人如此施暴都应控以谋杀，即便不能推断其意图杀人，亦可控以意图造成严重伤害人身罪。两种罪行都可判处终身监禁，程度较轻者则可判处有期徒刑。

第二种情况是警员在出勤时遭暴徒投掷腐蚀性液体攻击而被灼。有警员在屯门冲突事件中被泼上腐蚀性液体，导致皮肤严重灼伤。公众秩序检控组应考虑对暴徒控以谋杀未遂罪，或控以意图通过投掷腐蚀性液体以造成严重伤害人身罪，最高刑罚可达终身监禁。

第三类案件是暴徒使用刀、箭、铁棍、竹棍、登山杖和铁通等锋利物件伤害警察。例如， 有一位警官被暴徒刺伤颈部，危及生命，需立即手术；另有警官则被飞箭刺穿小腿，亦需手术。很明显，罪犯应予以严惩，应当控以意图严重伤害人身罪，并加控在公共场所持有攻性武器罪。

第四类是暴徒使用包括砖块、铁棍、木棍和石头等硬物袭警。这类情况除了造成警察明显伤口、骨折之外，还造成了不同程度的精神创伤。在考虑如何让控罪与罪行相匹配时，公众秩序检控组显然不仅应考虑控以用攻击性武器袭警罪，还可以考虑控以意图伤人而袭击他人、并造成实际身体伤害罪，该控罪较前者略轻。并可依据证据控以袭击致造成实际身体伤害罪，该控罪亦较轻，最高刑罚为3年监禁。

第五类是用改装武器袭警并造成伤害，包括用弹射器弹出钢珠，玻璃珠或其他坚硬物体，这些情况都会造成一系列擦伤和挫伤，甚至有一位警官被金属珠子击中了嘴。除了控以持有攻击性武器罪外，还可控以攻击他人致实际身体伤害罪或更严重的罪行，包括伤害他人罪，这取决于嫌犯的犯罪意图及其所造成的实际伤害。记着，在法律意义上，导致受害者皮肤破损已达“伤人”的程度。

最后一类就是在驱散行动中暴徒对警员拳打脚踢。如果受伤程度不算严重，则可以提出两项控罪。瘀伤等轻伤可以“袭击致造成身体伤害罪“提出检控，否则亦可以“袭警罪”代替。然而，后者的最高刑罚是很久以前定下来的罚则，只有六个月监禁和罚款港币5000元，这一项罚则和英国的情况一样，有需要作出修改。

今年6月初在伦敦，参与“黑人的命也是命”运动的示威者在一个周末造成至少35名警察受伤，英国内政大臣彭黛玲在6月8日誓称要把肇事者和罪犯绳之于法，并宣布袭警罪的最高刑罚将高一倍。这表示彭黛玲计划将刑期从一年增加至两年。虽然这个刑罚仍是很轻，但已是香港的四倍。保安局有必要从速考虑大幅提高刑罚，为执勤的警务人员提供更大保障。

尽管香港的刑罚较轻，但法院有责任恪守钟安德法官（Justice Gareth Lugar-Mawson）在2002年于高等法院判决时所说过的一席话: 袭警毫无疑问是严重罪行，除特殊情况外，都必须判处监禁。

此外，我们经常说受害者理应看到犯案者受到应有惩罚，不仅是为了伸张正义，也是为了让受害者得到宽慰。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执勤受伤的警务人员身上，就如性侵犯、家庭暴力或抢劫案的受害者一样，同样适用。警察不顾自身危为社会无私付出，以致身体有所损伤。这一点凸显公众秩序检控组的重要性，他们提出恰当的控罪, 不只是要惩治犯罪分子，还要阻吓有意犯下同等罪行者。

毕竟，如果警队在多个月暴动中没有秉持一贯的专业精神，在行动中竭力避免死亡事故，后果会一发不可收拾。暴徒以“揽炒”为口号，在世人面前暴露了他们的真面目，他们蓄意要摧毁香港，差一点就得逞了。

总而言之，警队在6月30日《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维护国家安全法》颁布之前面临数十年来最严峻的威胁，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处变不惊，以卓越的表现拯救了香港。香港内外的一些颠覆势力欲以牺牲香港来打击中国，他们没料到警队会有如此决心捍卫这座城市。面对挑战，警队一如既往迎难而上，在暴徒和炸弹袭击者面前无畏无惧，保障生命安危，守卫法院、公共设施、大学、企业和商铺，让街道恢复平静，还市民安稳生活。

香港警队殚精竭虑，维护了“一国两制”，他们倘若夺得诺贝尔和平奖，也受之无愧！

（作者系香港前刑事检控专员江乐士（Grenville Cr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