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深圳经济特区40年】深圳,是一座伴随着红色基因成长的美丽城市

每当听到那首脍炙人口的歌曲《春天的故事》,每当看到深圳经济特区经过40年高速发展,从一个小渔村蜕变成我国的一线城市,画面仿如人间仙境,忽然想起了我曾在改革开放之初去过深圳,相隔近40年又两次去深圳采风,最终让我感悟到:深圳,这是一座伴随着红色基因成长的美丽城市。

【我与深圳经济特区40年】深圳,是一座伴随着红色基因成长的美丽城市

来源: 中国日报网
2020-08-26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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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听到那首脍炙人口的歌曲《春天的故事》,每当看到深圳经济特区经过40年高速发展,从一个小渔村蜕变成我国的一线城市,画面仿如人间仙境,忽然想起了我曾在改革开放之初去过深圳,相隔近40年又两次去深圳采风,最终让我感悟到:深圳,这是一座伴随着红色基因成长的美丽城市。

01

在20世纪的80年代初,我在广州市一家工厂担任销售部门的负责人。有一天,从深圳特区来了个经商的经理前来购货,交谈中他十分热情地邀请我到深圳市走走。我也很想去那个当时被人们称作“神秘的地方”去看看。因为那时深圳地区是个出入管制十分严的边防区,进去办个“边防证”十分困难。我有个同学的妻子是跑深圳线的列车员,她约我乘坐她的列车去深圳。

那年春天的有一天,我真的坐了她跑的那趟列车去了深圳。途中几乎每小站都停,行程耗去三四个小时。

那时深圳的面积并不大,市区内只有几条笔直的主干马路,这个新兴的城市正在筹建中,到处在施工,许多地方都是泥路,灰尘比较大,建设者倒不少,有了生气。那个经理中午请我吃了顿饭,随后我自已到处走走,买了几斤深圳的土特产、大鹏的云雾茶。傍晚来到火车站,同学的妻子将我领上火车返回广州。

回到厂里的办公室,我泡起了一壶大鹏茶,向一些领导和同事说起前两天我去过深圳市转了一圈,还与先前购货深圳那位经理吃了一顿饭的事,他们为我能去到那个“神秘的地方”而感到我有能耐。

这次去深圳只是跑马观花,给我的感觉是:贫穷、落后。

02

自在深圳改革开放之初那次去了深圳后,我还先后两次去了深圳,这是近年来的事了。分别是在2014年的夏天和2016年的深秋,距20世纪的80年代初去,相隔了足足近40年。

这两次的深圳之旅,一次是为了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和我国的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我作为记者和作家的身份,随东江纵队港九独立大队联谊分会组织的约20名后人,前往深圳探望在那里居住的老游击战士曾发夫妻(曾发离休前是江门市市长)和患病在医院的老战士巢湘玲,接着到葵涌参观“东江纵队北撤纪念公园”,瞻仰和缅怀远去的红色革命史迹。而另一次是参加广东省作家协会组织的深圳采风团—— “前海探未来•大鹏融古今”的采风活动。

这两次活动,我们跑了深圳市很多地方,从前海自贸区到深圳市区中心,再到风景如画的大小梅沙、盐田、大鹏、葵涌等等。沿途不少地方都能看到大海,还一路看到、一路听到深圳这个城市蜕变的故事。

40年来,深圳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参观深圳前海自贸区,我为那里新兴的现代商业和金融中心、港口服务、科技信息、航运服务等高速发展而感到无比高兴,那里给我印象最为深刻的一句话就是——“中国梦•前海梦”。那里有一种给人欣欣向荣、蓬勃向上的感觉。

徜徉在深圳市中心城区,作家们漫步东门老街,这里见证着深圳从一个小渔村逐步蜕变成繁华热闹、车水马龙的大都市,加深了对深圳都市化进程的直观体验。这里处处高楼大厦林立,城市建设日新月异,自然环境优美。

再走进深圳市的后花园大鹏,一幅幅大自然秀丽旖旎的画面不禁展现在眼前,大小梅沙、盐田、大鹏湾,三门岛,浩瀚的大海,碧水蓝天,空气十分清新。沿途海边的防风林长得十分茂密而郁郁葱葱,海岸线漫长,沙滩细沙洁白、海水碧绿、海鸥在天空飞翔,遥望远处的对岸就是香港,自然景色十分迷人。

40年来,从广州至深圳的交通也有了巨变,公路从原来单一的道路变成了多条高速公路。铁路也从原来的单线变成了四线,不但有动车,而且还有高铁,每隔20分钟就有一班,铁路变成城市公交化,行程从过去的大半天缩短到约40分钟。

这一切应验了那句——路通,财通。

03

其实,采风中我还发现,深圳不仅是一个美丽的城市,而且还是一个历史上红色基因深厚的城市。在全市近2000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每一片地方都有着抵御外族侵略的顽强战斗,有着众多的红色革命史迹。

在远去的历史中,大鹏所城是保存完好明清两代中国南部海防军事要塞、拥有六百多年抵御外侮的历史旧建筑和设施所在地。

在近代史中,深圳地区是广东省较早建立党组织的地区之一,有位于深圳市罗湖区的香港罢工工人接待站旧址——思月书院;有位于深圳市南山区南山街道南山村,中国工人运动的先驱者之一、原中共广东省委书记、省长陈郁故居;有位于深圳市宝安区松岗街道燕川村素白陈公祠,1928年2月23日中共宝安县召开的第一次代表大会纪念馆;有从香港秘密大营救共抢救出抗日爱国民主人士、文化界人士及其家属,及国民党军政官员及其家属和英美印等籍的国际友人近百人,这是营救后转往内地首站的白石龙天主教堂;有位于深圳市罗湖区东门老街的叶挺东江游击总指挥部旧址;此外还有在鲨鱼涌的“东江纵队北撤纪念公园”等数十处革命遗址。

再比如东江纵队这支英雄部队,很多指战员、其中纵队司令员曾生、情报处长袁庚,指战员还分别有黄冠芳、张婉华夫妻,江水、刘黑仔 、邓斌等都是深圳籍人士。

改革开放,最早开拓深圳市的是两位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革命干部,分别是梁湘和袁庚。

梁湘是深圳市第一任市委书记和市长(1981年至1986年),是最苦时期的“苦官”。他十几平米的办公室摆了九张桌子,晚上在蚊帐里批文件,在铁皮房主持常委会。那时的深圳名为特区,实则一片荒芜,毗邻香港,却是冰火两重天。

80年代初的深圳,流传着这样一首民谣:“深圳有三宝,苍蝇蚊子沙井蠔,十室九空人离去,村里只剩老和小。”

40年前,正在深圳的袁庚。创办培育我国第一个外向型工业园区——“蛇口工业区”,并提出“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的时代口号,为我国改革开放事业做出了杰出贡献。

深圳,在红色的基因中、在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中不断成长和壮大……

参加省作协采风的全体作家在临离开深圳市时,全体在我的建议下,驱车来到了前年我曾经来过的鲨鱼涌的东纵北撤纪念公园。这个公园不但历史红,而且自然风光十分旖旎。

鲨鱼涌海面浩瀚无垠,海水碧绿,岸边树木长得茂密而郁郁葱葱。公园门前,右边横立着原国防部长迟浩田手书的“东江纵队北撤纪念公园”几个刚劲大字。左边,竖着一幅巨大石刻照片“东纵部队北撤摄影画像”,图片中北撤的我军指战员队列长长、携带武器精神抖拦、浩浩荡荡,场面尉为壮观。在迟洗田将军手书横幅之后,是一幅巨大的东纵北撤名单石刻,里面刻着当年登船的2500多名指战员的名字。

海边的石岩建有一个凉亭,叫作”东纵北撤纪念亭”。凉亭有约十来米的石级小道,走向登船的大海平台,立着一块巨大的花岗岩石,上书着醒目红色的字——

“1946年6月30日,人民抗日游击队东江纵队及各江武装部队:(小字)为了坚持国内和平,从此处登船北撤山东(大字)。曾生题,宝安县人民政府立于1985年9月”(小字)。

按照党中央指示,1946年的6月30日,东江纵队就在这地方登船北撤山东烟台解放区,后组成两广纵队,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序列,参加了淮海所有战役,后与大军一起南下解放广州。

全体作家来到这个风景如画的纪念公园,站在当年的“登船点”拍照留念,特别是年轻时曾经当过兵的广东省作协副主席李国伟和珠海市作家陈毅艺,他俩曾参加过1979的对越自卫反击战。此刻并排站在这个地方行着标准的军礼拍照留念,我感觉出来——那是他们向军人前辈致敬、向着这个曾经登船浩瀚无垠的大海和无际的天穹敬礼!遥祭的是共和国的军魂……

那晚,我们夜宿大鹏的较场尾,倾听着海浪拍岸,仰望天空中挂着佼洁的一轮明月,布满的繁星。面对旖旎的秀丽风光,我忽然感悟到:苍穹中群星闪耀、星河灿烂。40年来,深圳这座城市蜕变得如此多骄,原来是有着无数的英雄因她而竞直腰。

(陈东明)

【责任编辑:许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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