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天气穿外套太热,街上也没有一个人穿着外套。糟糕的是,这只可怜的生物紧贴着它主人的胸膛,气喘吁吁,我敢说要是在寒冷的冬夜,这样一定会非常舒服,但在
30℃的环境下,只能算是一种折磨。我经过那只狗身边时,与它四目相对,现在它正怒气冲冲地蹲在垃圾桶旁,在众目睽睽之下排泄,仿佛在说:“这下你知道我不得不忍受的是什么了吧。”
这让我想到了上星期英国大选中的狗。许多英国人都拖着狗去自己的投票,他们上传的照片让#狗狗现身投票站#成了搜索热词。我浏览这些照片(对,我的双手有那么多空闲时间)时,发现很多被主人利用的狗似乎在尽最大努力坚持着,但大多数的狗沮丧而窘迫,就像他们在北京的兄弟一样。
人们把四条腿的朋友当成婴儿一样对待的这种需要源自哪里?嗯,我觉得要怪狗自己。
有科学家表示,这些狡猾的犬科动物进化出了一种“可爱开关”,就像孩子们为了摆脱困境或求大人买东西时会切换的模式一样。狗狗看透了我们,知道应该按哪些“开关”。但它们对我们判断是错误的,因为这种诡计在让狗狗吃到大餐并获准爬上家具的同时,也惯坏了它们。于是就有了文章开头的“狗狗外套”。
我们对狗的感情很深。我曾养过一只从赛狗场上退休的格力犬。这种狗是你期望见到的最温驯友善的物种,但她恰巧也是世界上最臭的生物。
她最终因肠胃气胀而死。我目睹过植物的枯萎死亡、墙纸的剥落腐烂、以及在顺风中被抓住的鸟儿从天上掉落……好吧,也许没有,但这也很糟糕。
先不提这个。我过去常常很晚才从任职的报社下班,回家时家人都已熟睡。我得在黑暗中爬到卧室,这样才不会吵醒他们。我爬到开着的门边时,就会听到一种小孩学吹喇叭时发出的声音。
在屋里恶臭的烟雾把我迷晕之前,我的身体本能地做出防御反应,我忍住咳嗽来缓解我的咽反射,眼睛火辣辣的。这种事情时常发生,因此我当时经常睡在其他空房间里。
多年过去了,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得这些毒气攻击,但心中却充满喜爱之情,我也依然想念她那张蠢兮兮的大脸。
我从来没想过能发现一个像英国一样对狗痴狂的地方。但现在,在北京和伯明翰,人们都会牵着腿脚灵便的狗四处转悠。
我只是希望不要再让狗穿上这些荒唐的“外套”,没有任何生物能经受起这样的侮辱。
(译者:汪丽晨 编辑:齐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