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这个时候到处都是咳嗽声。
办公室中纸张翻飞的沙沙作响和同事们的细声交谈-咳咳-都盖不住咳嗽的声响。街上-咳咳-汽车的嘟嘟鸣笛和超市里-咳咳-购物车的咔嗒声响也伴着不断的-咳咳-咳嗽声萦绕耳边。
咳嗽声越来越响,浑然成为了音乐-咳咳-音乐厅和电影院里的-咳咳-刺耳音调,还-咳咳-让人们听不清老师-咳咳-给谜一样的-咳咳-考试画了哪些重点。
支气管炎肆虐的季节就要来了,到处都是咳嗽声。
西方人往往会在初到中国的第一个冬天患上重感冒,我想这或许是因为他们从来没碰过在中国流行的感冒病毒吧。
照顾好自己,这可是容易咳嗽的季节!
有些人说他们能“挺过来”,不管身体的不适照常工作。要想知道谁是这种人,看看办公室里附近同事的郁闷表情就行,因为他们要在那周忍受40个小时不间断的咕哝和抱怨。
那些求助于老办法的人们也不走运,没的也只是家里存的那些非处方药而已。
所以,有些人会用老办法解决:倒半杯威士忌,再浇上滚烫的开水,闷头一喝。然后穿上运动衫和运动裤,围上几层毯子。
许多人都非常信任这个老办法,这法子至少能让人忘记生病的事实。
初到中国的西方人很难接受中药的治疗,因为他们对中药的了解太少。有些人的中药初体验甚至太过惊悚,吓得他们不敢再次尝试。
我就是这样。有位医生曾经给我开了些西药和几贴膏药治疗背痛。
他说:“有的病人觉得膏药特别有用!”
我不知道膏药对我的后背有没有用,但我怀疑它或许有点不为人知的传染病预防效果。膏药的气味又重又难闻,导致周围的人都远远地绕着我走,我从来都没这么难闻过。
后来有次经历让我对中药大为改观。那次我和朋友、同事还有我最小的儿子一起滑雪,但我儿子突然不太舒服,我们就把他送回了旅馆休息,但他却很快就发起了高烧。
同行的伙伴里有个人有中西医背景,我问了问她该怎么办。她去药店买了包中药冲剂,用我儿子能忍受的最热的水冲了杯冲剂给他喝。
我儿子喝完冲剂又躺了两个小时,之后烧就退了,第二天早上又生龙活虎了。
我对这个中药的药名和作用原理一无所知,虽然说西药我也不懂,但这包中药确实在几个小时内就让一个发高烧的小孩痊愈了。
关于作者:约翰·莱登(John Lydon),中国日报编辑。
(译者:许楠楠 编辑:齐磊)